02 同病|X瘾秘密被揭穿,第一次被帮助_小狗难缠【师生/年下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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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 同病|X瘾秘密被揭穿,第一次被帮助

  江景寻有性瘾,只有陈醒知道。

  可偏偏,是陈醒知道。

  江景寻还记得那天,一个平常的晚自习,他在办公室里批改作业。其他老师都或是上课或是回家了,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。

  敲门声响起,一声干净清脆的“报告”。他不用抬头,都能认出那个声音。

  陈醒,他的数学课代表,品学兼优,超群拔萃,加上端正的好模样,深受一众老师的喜爱。尽管成绩已经足够优异,他也毫不懈怠,勤学好问。这样的少年总是发着光的,仿佛是一切美好事物的代名词。

  “进来。”

  陈醒随手带上门,怀里夹着几本书,走到桌前。江景寻还记得他问的是去年数学竞赛的压轴题,他有一个更加简洁的解法,来找江景寻确认。

  “你的思路没问题。”看完解题过程,江景寻用笔尖点了点演算本,“只是这两步之间省略的有些多,需要添加说明,没记错的话是第七章的定理29,你翻翻看。”

  陈醒翻书查找的间隙,江景寻搁在桌上的手机“嗡”地一震。他摸过来瞟了一眼,是软件推送消息,随手清空锁了屏,再抬头,发现他的课代表正直勾勾盯着他。

  愣了一下,江景寻问:“找到了?”

  “找到了。”陈醒眨眨眼,回过神般垂头看书,“在387页。”

  “嗯,你回去补充一下。竞赛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

  “差不多了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景寻:“不用紧张,以你的能力,省奖不是问题。只要细心,拿国奖对你来说也不在话下。”

  随后他又叮嘱了几句,陈醒都安静地听着,眼神从未从他脸上移开。

  “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该说的都说完后,他这样问道。

  “没有了。”陈醒说,“谢谢江老师。”

  江景寻点头,把书本还给他,继续低头批改作业。陈醒接过,转身没走两步,又突然折返回来。

  “忘东西了?”江景寻问。

  陈醒不答,垂眼望着他,突兀而平静地开口:

  “江老师,您是不是有性成瘾?”

  咚!

  江景寻脑中仿佛有闷鼓擂响,呼吸都停滞一瞬,而后变得急促,几乎有些喘不上气。

  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,周遭太过安静,这句轻飘飘的话便格外震耳,有如千钧砸下来,又在耳边不断回荡。

  表情凝固在脸上,他咽了口口水,僵硬地扯扯嘴角:“……你……什么?”

  陈醒的视线落在他手机上,言简意赅道:“那个互助群,我也在里面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得简单,江景寻却几乎是立刻明白过话里的意思,理清了前因后果。

  为了治疗性瘾,他几乎尝试了各种方法,包括加入网上的性瘾互助组。这里有来自各地的患者讲述自己的抗病经历,为彼此加油打气。群里大家都是匿名,陈醒应当是来问题是无意间瞥到了消息提醒。

 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紧要的。江景寻抓住了他话里最重要的一点,连秘密被戳穿的慌乱都忽略了几分。

  他眉头微皱:“什么叫‘你也’?”

  “字面意思。”陈醒目光柔和,淡声道,“我也有性瘾。”

  那天后来发生了什么,陈醒是什么时候离开办公室的,他又做了什么,因为头脑过于混乱,江景寻已经记不太清。

  后来的一段时间,陈醒仍然照常来办公室问题,问完就礼貌地道谢离开。课堂上,偶尔对上他的目光,江景寻会觉得面皮一烧,然而定神看去,对方的眼神其实是坦荡的。

  有时江景寻甚至怀疑那天的对话其实是一场幻觉,或者是他记忆出了问题。

  直到有一天,他借用晚自习时间讲卷子,突然毫无征兆地发作,瘾欲来势汹汹。好在临近放学,他飞速讲完剩下的题,匆匆离开学校赶往家的方向。

  住处离学校不远,对他来说却步履维艰。等他颤抖着手打开门,整个人被汗浸透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。他手忙脚乱去服药,连水都没喝,干咽了下去。

  江景寻倒在床上,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,等待的每秒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久。

  十分钟过去了,燥热不灭反增。医生说药并非次次都起效,让他不要对药物产生依赖。可他又不愿向瘾病屈服,每次都倔强地硬撑,直到体力不支昏迷过去。尽管扛过去确实能略微延长发作周期,但这样的对抗是对精神意志的巨大消耗,每次醒来,江景寻都精疲力竭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连医生都不建议他这么做。

  “堵不如疏,与其这么折磨自己,不如逐步把性欲调节到规律状态。”医生说。

 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,江景寻的意识已经几近模糊。一开始他没有听到,门外的人敲了几次见没有回应,敲门的频率逐渐急促,到后来边敲边喊“江老师”,甚至用力捶了几下门。

  江景寻强撑着起身,拉开门,和陈醒打了个照面。陈醒攥着手机贴在耳边,看到江景寻,他紧皱的眉头先是一松,又再次皱起。与此同时,屋内江景寻的手机铃声响了。

  陈醒摁掉电话,铃声也随之断掉。他显然注意到江景寻的异样,一脸忧虑地开口:“江老师,您……还好么?”

  江景寻握门把的手不易察觉地一僵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  陈醒举起左手,江景寻这才看到他手中提着的东西——是他的电脑包。放学走得匆忙,他把电脑忘在了教室。

  “办公室的门锁了,放在教室又不安全,我就顺道给您送来了。”陈醒解释道。

  “……谢谢你。”江景寻接过电脑。他知道于情于理,自己应该请陈醒进来坐坐表示感谢,但他此刻的状态实在不适合做东道主,恐怕连倒杯水都做不到。

  于是他硬着头皮说,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
  楼道的声控灯年久失修,陈醒站在黑暗中,江景寻看不清他的表情,但看到他摇了摇头。

  药效依旧没起作用,冷汗蜿蜒划过脊背。撑到现在,江景寻的腿都开始轻微发颤,扶着门把才勉强站住,维持表面的正常。他深吸一口气,尽力将声音保持在平稳的语调上:“没有的话就早点回家吧,省得父母担心。今天麻烦你了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就要关门。

  门被抵住,陈醒说:“我可以帮您。”

  江景寻愣了愣:“什么?”

  “您发作了,我看得出来。”陈醒紧紧盯着他的眼,“很难受对吧?我可以帮您。”

  帮?怎么帮?江景寻茫然了几秒。像是看穿他的疑惑,陈醒补充道:“别人帮忙弄出来,要比自己弄好受很多。”

  瞳孔骤缩,江景寻不假思索拒绝道:“不用!”

  “我也有这个病,我知道发作时有多难受,也知道怎样是最好的解决方法。”陈醒不依不饶道,“您需要帮助。”

  江景寻沉默不言,可他心里清楚陈醒是对的。

  性瘾发作时,如果自己解决,仅仅是剜肉补疮,虽能缓解一时,却像往欲望的火堆添了把柴,性冲动会越来越难以控制。江景寻只得生生忍过去,但他不可能忍一辈子。

  耳边又响起医生的劝告:“你年纪也不小了,找个对象,和人建立稳定健康的性爱关系,对你的病有很大帮助。”

  找个对象……如果现在站在这里说要提供帮助的是其他人,也许江景寻还有答应的可能,他实在是太难熬了。

  可对方偏偏是陈醒,是他的学生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这不合适。”江景寻坚持道。

  “为什么?”

  眼前一阵阵发花,耳膜开始发出尖锐嗡鸣,江景寻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,“因为我是你的老师。”

  “那就不要把我当成你的学生。”陈醒顿了顿,“把我当成一个同病相怜的患者吧。我本来就是,不是吗?”

  “……”

  江景寻头脑烧得像一团浆糊,竟一时无法反驳他的逻辑。他想直接关门,忽然发现陈醒不知什么时候半个身子挤进了门内,一只手还紧紧扣着门沿。

  “出去……”话音戛然而止。吐出这两个字,江景寻两眼一黑,终于断了片。

  他是被口醒的。

  还有些零散的记忆。倒下前,他听到了陈醒的惊呼,迷迷糊糊中,他能感觉到陈醒把他扛到床上,不知隔了多久,开始解他的衣服。

  江景寻睁开眼,眼前模糊一片。

  快感后知后觉地涌上来,而后一发不可收拾。几乎在苏醒的同时,他达到了高潮,颤抖着一股一股射精。视线花了很久才聚焦,他才发现自己在无意识挺动身体,趴在他腿间的是身穿校服的陈醒,手握他的性器上下撸动,帮他延长快感。

  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到,江景寻挣了一下,想要后退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您醒了?”陈醒抬头,冲他弯弯唇角,嘴角还挂着几点白浊,“有没有好受些?”

  好受了吗?瘾病发作时血液里蚀骨的痒和痛的确已经平息了,取而代之的是高潮后的餍足,快感的余波在他体内回荡。然而江景寻的心不可避免地直直坠落,砸向眼前的事实——

  陈醒,他的学生,他的课代表,给他口交了。

 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江景寻紧紧攥着被子边缘,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。患上性瘾以来,多痛苦多难受他都扛过来了,从没做出过什么令他后悔的决定。但现在,他第一次希望这是一场梦。

  他用力闭了闭眼,没去看陈醒,像是某种逃避。许久,他哑声开口:“你犯不着这么做的。”

  陈醒笑了一下:“老师怪我么?”

  有什么好怪的呢?可要说感谢,好像更加不恰当。这件事原本就不应该发生。

  江景寻轻轻摇头,心里彻底熄了火,只能无可奈何地说:“以后别再这样了……这样不对。”

  陈醒:“嗯。”

  叹了口气,目光定在他嘴唇上,江景寻缓缓抬起手,抹掉了陈醒嘴角的污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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