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6 偿还｜受为攻手冲，“老师的手……特别舒服。”
还没等江景寻反应过来，卫生间的门咔地开了条缝，潮湿的热气和沐浴露香气扑面而来。
江景寻硬着头皮，推开门慢慢走进去。浴室推拉门半掩着，透过半透明的毛玻璃能看到里面一点隐隐约约的轮廓，陈醒正在擦拭身体。
江景寻把一次性内裤纸盒从门缝里递过去：“给。”
“谢谢江老师。”
陈醒接过时，手背上的水珠不小心蹭到江景寻指尖。后者面无表情地收回手，替他把门关严，撂下一句“小心着凉”。走出卫生间，才发现自己在无意识摩挲手指上那点湿意。
怪不习惯的。
江景寻是独居，家里只有一张床。陈醒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，他正在换新床品。
“你今晚睡这里。”江景寻边铺床边道。
“那你呢？”
“我睡沙发。”
“啊……这多麻烦。”
“不麻烦。”江景寻垂着头道，“难不成和你挤一张床吗。”
陈醒小声嘟囔了句，江景寻没听清：“什么？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没什么。”陈醒笑笑。
床铺好了，江景寻这才抬头看了眼陈醒。穿他的衣服，竟意外地挺合身。他这才发现，少年的身量已经和他差不多高了，甚至有超过他的趋势，现在的小孩营养都好，个头高。
“你睡吧。”江景寻道，“有事叫我。”
“嗯。”陈醒坐在床上点点头，“老师晚安。”
门即将关上的那刻，陈醒突然出声叫住他：“江老师。”
“怎么？”江景寻握着门把手看向他。
陈醒低下头，又缓缓抬起眼，半晌才吐出三个字：“对不起。”
见江景寻没反应过来，他接着轻声解释道：“关于昨晚……是我太冲动冒犯。以后绝对不会再犯浑了，对不起。”
江景寻一时语塞，不知怎么应付突如其来的道歉，只得道：“好，记住你说的。”
“嗯，脖子还疼吗？”
江景寻：“……”
不提还好，一提江景寻就想起昨晚陈醒是如何把他压在漆黑的会议室里，发疯一样咬上他脖颈的。那股疯劲，简直和此时面前温顺认错的陈醒判若两人。
额角跳了跳，江景寻说：“不疼，早点睡。”说完关上了门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留陈醒望着他离去的方向，眸光深不见底。
狭窄的沙发要躺下一个成年男性还是颇为勉强，江景寻睡得很不踏实。刚睡着没多久，他被微弱的呼唤吵醒。
“老师……”
半梦半醒间，江景寻睁眼，沙发旁晃着个人影。他花了一阵子时间才彻底清醒，猛地坐起来。
“陈醒？”江景寻道，“怎么了？”
江景寻睡觉习惯开着灯，光线下，他能清楚看到男生脸上不正常的绯红，以及额角的薄汗。
陈醒语调虚浮，声音沙哑：“老师……我难受……”
他扶陈醒坐下，闻言心头一突，还以为陈醒又发烧了，伸手摸他额头：“哪儿难受？”额头很热，但不算烫。
陈醒咬了咬唇，没说话，呼吸微微急促。
望着他这幅样子，一个念头悄无声息爬上心头，江景寻慢慢收回手。
“你……是不是发作了？”
自从陈醒戳穿了他的秘密并向他摊牌那天起，几次越界接触，都是江景寻在陈醒面前发作。有好些时候，江景寻甚至忘了，这个帮他解决了两次的人也是有性瘾的，也是会发病的。
陈醒垂下眼帘，不置可否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景寻自动将他的沉默转化为羞于启齿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。
现在该怎么办？
他目光呆滞地盯着陈醒，那个能飞速运算出复杂数学题的大脑此刻彻底宕机。昨天还信誓旦旦说不会和对方有任何关系，如果帮他，岂不是打自己的脸吗？
江景寻张了张口：“……我去给你倒杯水。”
逃也似的去向厨房，他开窗抽了支烟试图平静下来，思来想去，还是决定守住底线，守住面子。
端着水回来时陈醒已经回了卧室，像只熟透的虾米蜷在床上。
江景寻把水搁在桌上，坐到床边。不知所措，只得又伸手探了探对方的体温。
“江老师……”陈醒半掀开沉重的眼皮，“没事的，您不用帮我。”
“……”江景寻移开视线。
“我，”陈醒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颤抖，那是忍耐到极限的表现。即便如此，他还是强撑着说，“我自己忍忍就好。”
江景寻发作时，他说“强忍着没有好处”，轮到他自己时，他却说“忍忍就好”。
“您去休息吧……”
江景寻依旧沉默着没动，撑在床上的手指微微屈了一下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感同身受地知道每次强忍需要消耗多大意志力、承受多少痛苦。面对正在经历这种痛苦的陈醒，他做不到视若无睹，更何况陈醒才刚退烧。
可让他帮他……
“真的，我没事儿。”陈醒把被子往上拉，遮住自己红热的脸，因为呼吸急促，闷声闷气的说话声也断断续续，“我的症状……不严重，忍一会儿就过去了……时间不早了，您上课那么累……快回去休息吧。”
声音越来越小，话说到最后，跟蚊子哼哼似的几不可闻。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彻底没了动静。
守住底线，守住面子。
江景寻五指紧了又松，内心天人交战良久，终于叹了口气。
……
算了，谁让他欠他呢。
他缓缓抬手，揉了揉少年乌黑的发顶，“陈醒，抬头。”
闻声，陈醒轻轻动了一下，从被子里露出一双迷茫的眼。
他听见江景寻的声音自头顶传来，缓慢而坚定：
“这次我帮你。”
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，江景寻混乱的头脑已经理不大清了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耳边回荡着那句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的“我帮你”，身前是体热难耐的陈醒，一切都让他有些恍惚。
他动作僵硬地伸手覆上陈醒的腰，胸口鼓噪得厉害。陈醒身上穿的还是他的衣服，他找给陈醒，现在又要为他亲手脱下。
今年的夏夜似乎格外闷热，指尖的温度也灼烧着江景寻的神经。
这是在做什么？这样真的对吗？
他可是老师，陈醒的数学老师。二十五年的时间里，江景寻向来都是理性的，此刻无数声音叫嚣着，拒绝着，一贯的理性向他举起警告牌，他却闭上眼，朝心底那一小片陌生幽微的、理性之外的地方走去。
不管了。
手指一勾，挑住裤腰松紧带，他正要往下扯，手腕被攥住。
“江老师，”陈醒蹙眉看他，“不用勉强的。”
这话反而激发了江景寻的某种决心。他拨开陈醒的手，又把领口扯松了些，缓解夏夜带来的闷热感。
就这一次。他对自己说。
棉质长裤被褪至膝间，连带那条他买来的一次性内裤。少年的隐私部位暴露在空气中。陈醒发育得很好，阴茎坚挺，顶端饱满，长度有些出乎江景寻预料。
陈醒不好意思地曲了下腿，想要遮挡住那个部位。江景寻扣住他的膝盖，把长裤一脱到底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我……没做过这种事。”江景寻说，“有不舒服的地方告诉我。”
陈醒点头。
江景寻硬着头皮，握住深红的柱身，尝试着撸动了两下。然后圈紧五指，上下套弄摩擦过冠状沟和茎身，他能感觉到陈醒在他手中变得更硬了。
性瘾互助组里有人曾分享过一篇文章，标题是“最高质量的自慰方式”，号称能一次顶三次。江景寻粗略浏览过，没派上用场，因为每次万不得已要自慰时，他都想着尽快解决草草了事，顾不上什么技巧。
此时他慢慢回忆着，套弄的同时，大拇指按压揉擦最敏感的茎头和茎头下方的冠状沟，似乎叫作“按压式”。指尖不轻不重地按下去时，陈醒小腹一缩，闷哼出声。
“难受？”江景寻停下问。
“没有，不难受。”陈醒连声道，“老师的手……特别舒服。”
耳根子隐隐发热，江景寻纠正：“别叫我老师。”
他用刚才的力道按压了一会，伸出另一只手，掌心贴在圆润的头部摩擦转动。陈醒双手撑在背后，微微仰头，时不时克制不住地发出舒爽的哼声。
也许是手心出汗，又或许是铃口处分泌的前列腺液，没过多久，摩擦处逐渐变得滑润，动作间开始带起咕叽的细小水声。在这样的抚摸下，陈醒完全放松下来，双腿打开，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。
安静的卧室内，陈醒的呼吸声压抑而急促，格外清晰。
“景寻哥……”陈醒呼吸断续，“这样叫你，可以吗？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起来没比江老师好到哪去，但此刻江景寻确实想不出更好的称呼，他没说话，算作默许。
“景寻哥，我快到了……”
江景寻加快了节奏，两手并用，一手环住茎头和冠状沟旋转，一手紧握柱身上下撸动。片刻后，陈醒闷哼出声，腿根颤抖，达到了高潮。也许是积蓄已久，性器喷出大股大股浓稠精液，有些甚至迸射到了江景寻胸口，白色液体黏挂在衣领处。
但这并不是江景寻最关心的，他继续缓缓套弄着，很快发现了不对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他瞪大眼，“感觉好点了吗？”
陈醒不自然地垂下视线，“……好了。”
他耳尖通红，脸上就差直接写上“我在撒谎”四个大字。江景寻难以置信地动了动手指。
——如果已经解决了，谁能告诉他。
为什么这小子还硬着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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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景寻硬着头皮，推开门慢慢走进去。浴室推拉门半掩着，透过半透明的毛玻璃能看到里面一点隐隐约约的轮廓，陈醒正在擦拭身体。
江景寻把一次性内裤纸盒从门缝里递过去：“给。”
“谢谢江老师。”
陈醒接过时，手背上的水珠不小心蹭到江景寻指尖。后者面无表情地收回手，替他把门关严，撂下一句“小心着凉”。走出卫生间，才发现自己在无意识摩挲手指上那点湿意。
怪不习惯的。
江景寻是独居，家里只有一张床。陈醒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，他正在换新床品。
“你今晚睡这里。”江景寻边铺床边道。
“那你呢？”
“我睡沙发。”
“啊……这多麻烦。”
“不麻烦。”江景寻垂着头道，“难不成和你挤一张床吗。”
陈醒小声嘟囔了句，江景寻没听清：“什么？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没什么。”陈醒笑笑。
床铺好了，江景寻这才抬头看了眼陈醒。穿他的衣服，竟意外地挺合身。他这才发现，少年的身量已经和他差不多高了，甚至有超过他的趋势，现在的小孩营养都好，个头高。
“你睡吧。”江景寻道，“有事叫我。”
“嗯。”陈醒坐在床上点点头，“老师晚安。”
门即将关上的那刻，陈醒突然出声叫住他：“江老师。”
“怎么？”江景寻握着门把手看向他。
陈醒低下头，又缓缓抬起眼，半晌才吐出三个字：“对不起。”
见江景寻没反应过来，他接着轻声解释道：“关于昨晚……是我太冲动冒犯。以后绝对不会再犯浑了，对不起。”
江景寻一时语塞，不知怎么应付突如其来的道歉，只得道：“好，记住你说的。”
“嗯，脖子还疼吗？”
江景寻：“……”
不提还好，一提江景寻就想起昨晚陈醒是如何把他压在漆黑的会议室里，发疯一样咬上他脖颈的。那股疯劲，简直和此时面前温顺认错的陈醒判若两人。
额角跳了跳，江景寻说：“不疼，早点睡。”说完关上了门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留陈醒望着他离去的方向，眸光深不见底。
狭窄的沙发要躺下一个成年男性还是颇为勉强，江景寻睡得很不踏实。刚睡着没多久，他被微弱的呼唤吵醒。
“老师……”
半梦半醒间，江景寻睁眼，沙发旁晃着个人影。他花了一阵子时间才彻底清醒，猛地坐起来。
“陈醒？”江景寻道，“怎么了？”
江景寻睡觉习惯开着灯，光线下，他能清楚看到男生脸上不正常的绯红，以及额角的薄汗。
陈醒语调虚浮，声音沙哑：“老师……我难受……”
他扶陈醒坐下，闻言心头一突，还以为陈醒又发烧了，伸手摸他额头：“哪儿难受？”额头很热，但不算烫。
陈醒咬了咬唇，没说话，呼吸微微急促。
望着他这幅样子，一个念头悄无声息爬上心头，江景寻慢慢收回手。
“你……是不是发作了？”
自从陈醒戳穿了他的秘密并向他摊牌那天起，几次越界接触，都是江景寻在陈醒面前发作。有好些时候，江景寻甚至忘了，这个帮他解决了两次的人也是有性瘾的，也是会发病的。
陈醒垂下眼帘，不置可否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景寻自动将他的沉默转化为羞于启齿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。
现在该怎么办？
他目光呆滞地盯着陈醒，那个能飞速运算出复杂数学题的大脑此刻彻底宕机。昨天还信誓旦旦说不会和对方有任何关系，如果帮他，岂不是打自己的脸吗？
江景寻张了张口：“……我去给你倒杯水。”
逃也似的去向厨房，他开窗抽了支烟试图平静下来，思来想去，还是决定守住底线，守住面子。
端着水回来时陈醒已经回了卧室，像只熟透的虾米蜷在床上。
江景寻把水搁在桌上，坐到床边。不知所措，只得又伸手探了探对方的体温。
“江老师……”陈醒半掀开沉重的眼皮，“没事的，您不用帮我。”
“……”江景寻移开视线。
“我，”陈醒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颤抖，那是忍耐到极限的表现。即便如此，他还是强撑着说，“我自己忍忍就好。”
江景寻发作时，他说“强忍着没有好处”，轮到他自己时，他却说“忍忍就好”。
“您去休息吧……”
江景寻依旧沉默着没动，撑在床上的手指微微屈了一下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感同身受地知道每次强忍需要消耗多大意志力、承受多少痛苦。面对正在经历这种痛苦的陈醒，他做不到视若无睹，更何况陈醒才刚退烧。
可让他帮他……
“真的，我没事儿。”陈醒把被子往上拉，遮住自己红热的脸，因为呼吸急促，闷声闷气的说话声也断断续续，“我的症状……不严重，忍一会儿就过去了……时间不早了，您上课那么累……快回去休息吧。”
声音越来越小，话说到最后，跟蚊子哼哼似的几不可闻。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彻底没了动静。
守住底线，守住面子。
江景寻五指紧了又松，内心天人交战良久，终于叹了口气。
……
算了，谁让他欠他呢。
他缓缓抬手，揉了揉少年乌黑的发顶，“陈醒，抬头。”
闻声，陈醒轻轻动了一下，从被子里露出一双迷茫的眼。
他听见江景寻的声音自头顶传来，缓慢而坚定：
“这次我帮你。”
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，江景寻混乱的头脑已经理不大清了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耳边回荡着那句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的“我帮你”，身前是体热难耐的陈醒，一切都让他有些恍惚。
他动作僵硬地伸手覆上陈醒的腰，胸口鼓噪得厉害。陈醒身上穿的还是他的衣服，他找给陈醒，现在又要为他亲手脱下。
今年的夏夜似乎格外闷热，指尖的温度也灼烧着江景寻的神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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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可是老师，陈醒的数学老师。二十五年的时间里，江景寻向来都是理性的，此刻无数声音叫嚣着，拒绝着，一贯的理性向他举起警告牌，他却闭上眼，朝心底那一小片陌生幽微的、理性之外的地方走去。
不管了。
手指一勾，挑住裤腰松紧带，他正要往下扯，手腕被攥住。
“江老师，”陈醒蹙眉看他，“不用勉强的。”
这话反而激发了江景寻的某种决心。他拨开陈醒的手，又把领口扯松了些，缓解夏夜带来的闷热感。
就这一次。他对自己说。
棉质长裤被褪至膝间，连带那条他买来的一次性内裤。少年的隐私部位暴露在空气中。陈醒发育得很好，阴茎坚挺，顶端饱满，长度有些出乎江景寻预料。
陈醒不好意思地曲了下腿，想要遮挡住那个部位。江景寻扣住他的膝盖，把长裤一脱到底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我……没做过这种事。”江景寻说，“有不舒服的地方告诉我。”
陈醒点头。
江景寻硬着头皮，握住深红的柱身，尝试着撸动了两下。然后圈紧五指，上下套弄摩擦过冠状沟和茎身，他能感觉到陈醒在他手中变得更硬了。
性瘾互助组里有人曾分享过一篇文章，标题是“最高质量的自慰方式”，号称能一次顶三次。江景寻粗略浏览过，没派上用场，因为每次万不得已要自慰时，他都想着尽快解决草草了事，顾不上什么技巧。
此时他慢慢回忆着，套弄的同时，大拇指按压揉擦最敏感的茎头和茎头下方的冠状沟，似乎叫作“按压式”。指尖不轻不重地按下去时，陈醒小腹一缩，闷哼出声。
“难受？”江景寻停下问。
“没有，不难受。”陈醒连声道，“老师的手……特别舒服。”
耳根子隐隐发热，江景寻纠正：“别叫我老师。”
他用刚才的力道按压了一会，伸出另一只手，掌心贴在圆润的头部摩擦转动。陈醒双手撑在背后，微微仰头，时不时克制不住地发出舒爽的哼声。
也许是手心出汗，又或许是铃口处分泌的前列腺液，没过多久，摩擦处逐渐变得滑润，动作间开始带起咕叽的细小水声。在这样的抚摸下，陈醒完全放松下来，双腿打开，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。
安静的卧室内，陈醒的呼吸声压抑而急促，格外清晰。
“景寻哥……”陈醒呼吸断续，“这样叫你，可以吗？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起来没比江老师好到哪去，但此刻江景寻确实想不出更好的称呼，他没说话，算作默许。
“景寻哥，我快到了……”
江景寻加快了节奏，两手并用，一手环住茎头和冠状沟旋转，一手紧握柱身上下撸动。片刻后，陈醒闷哼出声，腿根颤抖，达到了高潮。也许是积蓄已久，性器喷出大股大股浓稠精液，有些甚至迸射到了江景寻胸口，白色液体黏挂在衣领处。
但这并不是江景寻最关心的，他继续缓缓套弄着，很快发现了不对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他瞪大眼，“感觉好点了吗？”
陈醒不自然地垂下视线，“……好了。”
他耳尖通红，脸上就差直接写上“我在撒谎”四个大字。江景寻难以置信地动了动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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